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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微睜開疲憊的雙眼,發現自己已恢復正常不再是綱吉的右手,但自己卻身在毫無光亮的世界,這個世界一片漆黑,沒有人、沒有聲音、沒有任何東西,是虛無的世界。
感覺身體漂浮在半空中,腳踩不到底,對這世界感到有些害怕。
不知道漂浮了多久,豁然有一道光出現在眼前,像是出口。
趁著亮光還沒消失前趕緊一步步的跑向光亮的地方,離開這鬼地方。
好不容易逃出這虛無的世界,來到了另一個光的世界,眼睛因長時間待在暗處讓眼睛沒辦法適應,亮得有些刺眼。
用手遮住一半的視線,好讓眼睛適應這種亮度。
徐徐的微風吹拂著他的髮絲,也把花草香甜的氣味隨之吹來。
等雙眼適應了差不多,睜開了些微疼痛的眼,看見了這個世界所擁有的東西,是一大片富有色彩的七彩花圃。
雖然這種東西不能吸引他,但他下一秒卻被某個東西給吸引了過去,是他所敬愛的十代目,澤田綱吉。
「十代目,好高興能在這遇見…你……」
話講斷續,他傻了眼,原因是因為眼前人兒的衣著。
綱吉身穿粉紅兔子裝,粉色毛絨無袖背心,長度有些稍短白嫩的肚子有露出來。而下半身穿著粉色毛絨短褲,長度更是令人羞澀,因為那長度剛好只能遮掩住腹下。然而褲子後還有那毛茸茸的尾巴,當然頭上也有那超顯眼的兔耳,手上套著兔掌,而腳上則是兔腳。
臉上因害羞,雙頰增添了一些粉紅,簡直就是萌爆了!
看到這幕,獄寺也只好祈禱著自己的理智線不會斷掉。
「吶,獄寺君,我這樣穿…好看嗎?」
下額只有抬起四十五度,有點不好意思得斜眼瞄著獄寺。
「……」
不語,鼻下兩道鮮紅的血幫他回答了一切。
綱吉笑了,蹦蹦跳跳的,像個孩子似的,很開心。
用雙大大的兔掌拉著獄寺在花叢間奔跑,每個畫面,每個笑容,都深深的烙印在獄寺心底。
倆人手緊握著,漫步在藍天下,有花草的陪伴即使不聊心也不覺得無聊。
走了走,他們到了一個湖旁,在太陽的反射下顯得非常閃爍。
「隼人,你喜歡我嗎?」
一個不預警,綱吉蹦出了一個腦內無法裝載的話語。
身邊的兔子見他沒有任何動作甚至是回話,於是眼眶中泛出了淚水,綱吉以為獄寺不喜歡他。
但獄寺並不是不喜歡,而是喜歡到不知道怎麼訴說。
「不、不是的!十代目,我……」
當綱吉聽見獄寺急迫的回話他笑了,露出了漂亮的笑容,下一秒的攻勢卻又讓獄寺欲言又止。
「那你吻我。」
轟──
什麼?綱吉剛剛對自己說了什麼!
叫自己吻他?不不不,這種事情是不能對十代目做的,畢竟一個下屬是不能和上司發生任何關係的……
「隼人,吻我嘛。」
綱吉拉扯著獄寺的衣領示意要他快些動作,但獄寺依然堅持著不能以下犯上的觀念而不為所動。
「既然如此,那我可以吻你囉?」
不等他回話,綱吉攀著他的頸用力的往下一扯,正驚覺他的唇要和綱吉引人犯罪的粉唇碰觸在一起時,他閉起雙眼等待著唇上的接觸,待了一分鐘左右他覺得奇怪,睜開雙眼他才從這個世界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來。
原來,那只是一場夢霸了。
「獄寺君……太好了!你醒了呀,獄寺君。」一個放大版的人兒在自己面前,正擔心著自己的安危,他開始想著暈過去之前的事情,是在浴室裡被熱氣熱昏了頭然後又讓綱吉如此的擔心自己。
「十代目,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向您賠罪──」獄寺打算把自己夢裡發生過的事情一一敘述給綱吉聽,只是他不知道這樣做正不正確。
「嗯?」蜜色水汪汪大眼很認真的盯著獄寺,熾熱的眼神讓獄寺感覺到生理上的不對勁。
「剛剛我在夢裡,夢見了我和十代目您正在……」正要講出關鍵字詞獄寺的嘴卻不聽使喚的乖乖閉嘴。
「……嗯?」綱吉很有耐心的等待他的下文。
「正在……接、接……」
「接棒球?」
「不、不是。是接、接……」
「接接樂?」
「不對,是接……」
「接龍?」
就這樣,兩人一人一句的情形下玩著文字接龍。
皎潔的月亮早已高掛天空,兩人之間開始瀰漫著濃濃睡意,綱吉率先打了個哈欠,所謂打哈欠會傳染,效果不錯傳到獄寺身上也跟著打起哈欠來。
綱吉擦去眼角的淚水,嘴角仰起漂亮的弧度對著獄寺說:「明天再繼續玩,先去睡覺吧。」
獄寺點點頭,即使沒能順利告訴綱吉剛剛自己想說什麼也算好事吧,如果真的說出來了,或許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會因此變的尷尬甚至是沒有往來也說不定。
星光閃爍在黑夜裡照耀著大地,倆人依慰在同一張床上,綱吉幫獄寺拉好手帕好讓獄寺君不會感冒,也幫自己蓋上棉被,最後倆人沉沉的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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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篇拖了N個月,將盡快一年了(默)
然後是說這篇過後還會有一篇,粗估這週假日能完成,當然下一篇也就是完結了的意思!!(灑花)(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)(刪除線)
總之,新的一年,我會好好的去補文坑的(倒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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