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久沒接觸寫文,文筆整個大跌(倒地) 我正努力做「文筆」筆記,若文筆不好使得各位客官傷眼,請至隔壁領取眼藥水謝謝。
 
  ﹡其實這篇長篇文,是有暗藏玄機的(硍)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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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晚餐過後在飯廳歇了下子,坐在冷清的飯廳位置上,兩人並沒有談天,氣氛顯得有些尷尬。
  平常氣氛是都不會這樣的,有藍波他們在的時候雖然會吵鬧不過現在卻異常安靜。
  或許是因為強尼二的失誤所以才會這樣,不過這也只是失誤,總不能現在拖著另一方說要去找人算帳吧?
 
  嘆了口氣,想著吃飽飯後應該像連續劇中的新婚夫妻一樣,飯後兩人一起共浴,我幫你刷背再換你幫我,然後兩人恩愛的擠在同一個浴缸開始曖昧的前夕嗎?
  不不不,他們都是男的,不是新婚夫妻,而是上司與下屬啊。
  但是現在下屬變成上司的右手又應該稱為什麼呢?下屬的右手?
  啊啊啊──總之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嘛?
 
 
  獄寺在一旁胡思亂想思緒整個大亂,一下新婚夫妻的又一下共浴再來是那十八限的幻想,腦內早已裝載不了其他資訊導致腦內當機。
  而在一旁看在眼裡的綱吉並沒有說什麼,就像是看穿獄寺的心思一樣,淡淡地笑著起身走向浴室,這舉動讓獄寺腦內當機轉為中毒。
 
  轉開水龍頭,滾燙的熱水從管子不斷地湧出,而等待熱水的時間也沒浪費。
  綱吉離開了浴室,走上樓梯回到房間拿著乾淨的衣物放在床邊,卻又另外翻著櫃子找著東西。
 
  「十代目,您在找什麼呢?」不解的看著綱吉,他卻皺著眉不語,像是沒聽見獄寺的問話,獄寺也沒再多問,只是靜靜看著他的動作。
  綱吉翻弄著櫃子,把櫃子一個一個翻出來找著他所要的東西。
 
  不久,他驚呼了一聲,他找到了他所中意的東西。將它從櫃子抽屜抽出,只見一條純白的針織手帕。
 
  「十代目,您拿手怕是要做什麼呢?」
  那條手帕很小條,拿來當毛巾或浴巾都太小了,更何況這條手帕看起來還很破爛,一點都不適合十代目的品味。
 
  「呵呵,到時候你就知道了。洗澡水放的差不多了,來去洗澡吧。」
  獄寺雙頰都紅了,身子僵硬許多,想著晚點就能和他敬愛的首領共浴,看見首領白嫩且柔軟的肌膚,啊,要是能摸到那該有多好呢?
  ……呃不對,怎能可以如此下流思想窩齪對自己最敬愛的首領有妄想呢?
  搖晃著腦袋,擦拭著鼻下兩條鮮紅液體。
 
  然而好不容易把思緒整理好的獄寺,映目眼簾的卻是自己最敬愛的首領正在脫衣服!
 
  笨拙的左手拉著一邊的衣服卻脫不下來,於是綱吉苦惱的看著獄寺,他說:「獄寺君,我只有左手不方便脫衣服,你幫我一下好嗎?」
  轟!腦袋細胞全都承受不了這麼刺激的話語,只剩些微清晰的理智。
 
  「可以嗎?」
  獄寺腦內妄想開啟了百分之三,看著綱吉眼框中正閃爍著淚光,眼角溢出了一些淚光,看似隨時就會全部溢出。
 
  衝著這點,獄寺當然還是答應了綱吉的請求。
 
  綱吉拉著左邊的衣角,而獄寺拉著右邊的衣角,慢慢地往上掀起。
  比女生還白嫩的肌膚,就此被自己看光,腹部、腹腔、胸腔…?等等,記得胸腔是…胸部!!
  哇啊啊──
 
  在內心大叫著,閉著那該死看到不該看的雙眼不讓自己繼續看下去而失去理智。
 
 
  綱吉隨手拿了一條毛巾圍著下半身,看了一眼獄寺,疑惑的問著獄寺:「獄寺不脫衣服嗎?」
  獄寺著急了,寧可讓衣服浸濕,他也不肯讓他所敬愛的首領看見那可恥的身材,於是獄寺搖著頭緊抓著衣服不讓自己的衣服被脫掉。
 
  綱吉聳聳肩,左手拿著盆子沖了身體上的髒東西,並且試一下浴缸中的水溫,然後緩緩的從腳開始下水,開始著能讓疲憊離開身心泡澡的快樂。
 
  「嘩─好舒服哦。」
  水溫剛剛好,轉過頭只見獄寺好像是在忍耐般的沉默。
 
  「獄寺君,水溫太燙嗎?」
  「不、不會,一點都不…」
  勉強撐起笑容,有點痛苦的說著,不過很久,獄寺君就這樣脹紅著臉暈了過去。
 
  「啊啊、獄寺君!!」
 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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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終於在兩點前趕完這篇了,齁齁實在是太感動了(去屎)
  下一篇其實我不太清楚該寫以哪篇為主題呢(遠目)
  如果有意見也可至會客室給點意見哦=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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